在塾里没事也常常弹弹琴
现在的毛衣编织机
71、毛线编织机
到了塾里的次日,八月九日,周六。
早晨起来给郝淑珍及吉林等人写信,来日本后信件是没少写,其他的好友等也不少。内容是没少吹了在日本的这种种经历,在日本是做些什么,我们的学习和生活,这个城市如何,那个城市如何,写了一些观感,还复印了一些给老特邮了去,有些东西还想让他看看在国内是否能发表,我也是异想天开!
给妻子郝淑珍的信中有一事让她做。
在日本,很多同学要买毛线编织机带回国内给媳妇,我也是很好奇,但他们有的买回后我一看,所谓的毛线编织机就是如同玩具一般,只是将毛线织成一片片毛线编织物,再将它们缝合在一起,远不像我的想像的那样,只要经毛线编织机一织,一件成型的毛衣立马出来,这还不如我的妻子织的省事呢。
我想日本和田先生已经退休,但他给了我各方面的关照,还带我乘飞机去了北海道,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他好。怎么表达我的心意呢,也很快到秋天了,就让郝淑珍给他编织件毛衣吧,于是说明了此事,并在信中说了要她按照熟悉的某某人的身材大小来编织,三个月后寄来既可。
在塾里待了几天。
又要有事了,内山先生让大家休息了一下,然后安排大家要用日语写下这几天的旅行观感。就是要将所有到过城市的名胜古迹和每一个神社,要将神社的特点及历史渊源说清楚。我是对景点的感觉还不错,也能把很多的游览城市说一说。
但是,我对神社却是无深刻的印象,吭哧了两天,想到这几天经历的种种事情,又是找资料翻看各处的历史渊源又是和塾友一起回忆,草草写了五篇以游记形式描写的文章交给了内山先生。
我在塾里时看着焦洋有空,也和她聊了一会儿天。
谈起了那天的事情,她说,那天的事情太突然,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,从那后也考虑了一下,这是开玩笑,生活习惯太不一样,日本这样的国家,各种的封建习俗,传统的习惯意识可能也难于习惯,另外主要的一点是她的情况当时是非常好找的,追求她的人也是如鲫鱼过江,熙熙攘攘,包括国内的国外的日本名古屋大学院的中国青年。
我说:
“的确,那位日本的户井君也是可以,要是你能与他结了婚,至少户井是不能欺负你”。
焦洋说;
“那也是不一定,谁能说人的以后呢”
我说:
“就是,也许将来一结婚,他就发生了变化,你一个中国人在日本,想回娘家的机会都很少,不愿意就不愿意吧。”
但是,我看她来了日本后,她的穿着打扮也时髦起来,穿个连衣裙腰间还系个腰带,那个皮带扣还是斜扣的,这种穿着在当时的日本也是很时髦的。
我们的塾友小池就跟她是有样学样,穿着打扮的和她差不多,都很时髦。一个穿红色的丝绸衬衫一个穿黑色的丝绸衬衫,两位天天亭亭玉立的,打扮的倒是很有些反差。
我问她们看过法国著名作家司汤达的小说“红与黑”了吗,说,你们俩这是“红与黑”啊。她俩在这一带上下车来回地乘车,日本人看着这一对漂亮姑娘常乘车,很是惹人注目,花吉田说她俩已经名声在外了,有些人都认识她俩,大家都说她俩是非常漂亮的中国姑娘。
看来小焦对于户井她是不考虑了,大家伙也纷纷劝她,都说我们的中国姑娘,为什么要嫁给这个小日本鬼子呢。
她和小池的以后学习也有了下落,将在名古屋大学院继续学习至少几年,还是由松泽先生做她们的担保人,想来这两个姑娘的担保人和我们不一路,要么内山先生处处让着她俩呢。